算卦占卜大师,占卜算卦

算卦占卜大师,占卜算卦

在我的老家,我曾听过不少传得神乎其神的关于算命的故事,道听途说真假难辨。而我也经历过几次算命的事件,多少有点谈资,这里就挑几个比较有代表性的与读者朋友分享。

一、算命先生不要钱

在八十年代,村庄里还会时常来一些行走江湖的挑货郎、玩杂技的、算命的。对于这些人有很容易的区分,挑货郎会拿个很大的拨浪鼓,转起来发出“咚咚咚”的声音,玩杂技的则是掂着一面大锣“哐哐哐”地敲,而算命先生却并不是电视剧里那样手拿铃铛去摇,而是拿着一个20厘米左右的方形木鱼,走一路,梆梆敲一路。

这样,几乎不用吆喝,只听不同的“乐器”发出的不同声音,也大概知道村里又来了什么外乡人,而这不同的“乐器”,也做了一个精准用户的筛选,老祖宗的玩意,实在是妙。那一日,村里响起梆梆梆的声音,不用说,这是算命的来了。我们一群小娃娃很快聚集起来,跟在那个瞎了一只眼的算命先生身后嬉闹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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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他开张了!村里的孙老太拄着拐杖,迈着小脚来到大门口,倚在大门口招呼算命先生过去。算命先生不慌不忙地来到孙老太跟前,“老姐姐,您要算什么啊?”

“算一卦多少钱呐?”孙老太没有搭话头,而是发出一问,对节省了一辈子的孙老太而言,交易最重要的是价钱。

“不贵,2块钱,不准不要钱!”算命先生说道。

“那中,给我算算谁给我摔老盆(死人用的烧火盆的意思,这个“老”念四声,此“火盆”要在出殡的时候在棺材头摔烂)。”对于自己的死亡孙老太多少还是有点忌讳,故用了摔老盆之说。

“老姐姐,咱坐下慢慢说。”

这时候,我们一群娃娃已经从孙老太家里搬出俩小板凳出来给他二人,然后将他俩围了起来。

“老姐姐,你真的要算这个?”算命先生掰着孙老太太的手掌,研究着指纹说道。

“就是要算这个呐,你看我这都是土埋到脖子上的人了,受了一辈子罪了……”孙老太悲情地说。

算命先生又问了孙老太的生辰八字,又低头看看她的指纹,嘴里也不知道嘟囔着啥,手上又是掐又是算过了好一会,才长叹一声,“老姐姐,咱算点别的吧?”

“你这算卦哩,咋还不给算呐?”孙老太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
“这算命的没本事,哈哈。”围观群众里,一个半大小子嘲笑起哄起来。

“你这后生,咋能这样说,咋能这样说……”算命先生急了,仰头在人群里找发话的人。

“你要是能算还会有钱不赚呐,没本事就是没本事!”半大小子继续嘲弄道。

算命先生摇摇头,不再搭话,转过头来,皱着眉头对孙老太说:“老姐姐,今天这卦属实是我这么多年没有见过的,我如实说,您权当笑话听听,这一卦我不要钱!”

孙老太被骇得不轻,紧张地盯着算命先生,“说吧说吧,木事,钱我一定给您的。”

“那好,您家当家哩应该已经没了,您命中有三个儿子,不知可对?”

“对哩,对哩。”孙老太赶忙回答。

算命先生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半大小子,意思大概是——你看我算得准不准?然后又转头来对孙老太说,“这三个儿子,谁都不会给你摔老盆!”

“啊?”孙老太呆住了。

“唉,苦也!命也!”算命先生起身就走。

“有没有破法?”孙老太赶忙拉住了算命先生的衣角。那个年代算命的,一般收费都很低,那怎么养活自己呢?全都在所谓的“破法”上,给人出破解方法,另外收取高额钱财。我们期待着算命先生的继续表演,只是他又叹了一口气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又摇摇头,走了!真的是一分钱也没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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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他算得准不准呢?我的粉丝朋友应该都看过我《人命不过草芥,荒诞不过农村——当遗传精神病加上近亲结合》一文。是的,这个悲惨的孙老太,就是文中的女主人,丈夫精神病发作,在外村被人群殴致死,二儿子在平顶山煤矿被打死,三儿子精神病发作持刀砍死自己大哥,砍伤孙老太。孙老太至今还未死,但是两个儿子皆亡,一个还在羁押中等待审判。

二、算命先生要黑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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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二姑嫁到了镇上,生有三儿三女,其中一个女儿得了脑炎夭折。小儿子在县城开饭店赚了大钱,顺便带起了老大、老二,在县城开了连锁餐饮,老伴也跟着儿子们在县城看守仓库。几年时间,在镇上他们的宅子里连着起了一排三栋别墅,逢年过节,三兄弟一辆宝马两辆奔驰呼啸进村,那气派,啧啧!三个儿子可是我二姑的骄傲,更是她的所有。

我二姑这个人吧,吃了一辈子苦,仔细(节省)了一辈子,她不会操作脚蹬三轮以外的任何交通工具,因此她出个门串个亲戚都是一个小小的脚蹬三轮。有时候想儿子们,就直接骑上她的小三轮,蹬四十多公里路去县城。为此,儿子们不少说她,怕她受累又怕路上车来车往不安全,但她从不在乎。

这天,我二姑又骑上她的脚蹬三轮车去我表姐家。表姐家距离和镇上就相隔了4、5个村庄,不过几里地而已,车骑到半路时,她被一个坐在路边和她年龄相仿的老妇叫住了,“大妹子,大妹子,帮帮忙呐!”

“咋回事呀?帮啥忙啊老姐姐?”二姑停了下来。

“我去徐庄算命哩,走到这实在是走不动了,这腿呀上了年纪不听使唤呐。”老妇伸手拉住二姑,“大妹子,你要是顺路,就带带我。”

徐庄和我表姐所在的村子挨边,当然是顺路,对于善良的二姑来说,根本就不是事,“我正好去李庄,顺道哩,上来吧老姐姐。”

“那谢谢你了呀,妹子。”老妇这就上了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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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聊着,不多时就快要到徐庄了。徐庄和乡镇主干道有一条约摸一里地的小路。二人走到这条小路半途,只见一处地头水井沿处坐了一个头发胡子眉毛花白的老人,老人身边放着锄头,手里拿着草帽,想必是干活累了坐着休息,这老人胡子垂到胸口,看起来一副仙风鹤骨的样子,见了二人就招手,“二位是来算命的吧?”

“对对对,大妹子,快停下快停下,这就是我要找的人”老妇道

二姑停下后,老妇下了三轮车,作势往算命先生那里走,二姑则调转车头,“给你送到我就走了,这眼瞅晌午头了。”

“且慢!”仙风鹤骨的算命先生大声喊道。

“先生,她是好心送我来的,要算命的是我。”老妇道。

“你无病无灾,儿孙满堂,到你88岁无疾而终,可谓造化。”仙风鹤骨的算命先生举着手连掐带算地说,又看向二姑,“而你,近年虽有大富大贵,但灾祸马上将至了!”

“你这人,我又不算命,你净瞎扯啥?”我二姑生气了,她生气是有原因的,因为她信基督,而信基督的人不算命。说着,二姑的三轮已经调好头,准备离开。

“呵呵呵!”仙风鹤骨的算命先生用手捋了下垂在胸前那花白的胡子,“老夫算你命中有六子,三儿三女,其一夭折,对也不对?”

我二姑惊呆了,刚骑上三轮,听算命先生这么一说,她赶紧下来,把车停好走了过来,半信半疑地说,“这是不是谁跟你说哩?”

“这都是你告诉我哩”算命先生面带微笑望着我二姑说。

“我啥时候跟你说哩?”我二姑更蒙了。

“老夫观你面相,一切皆有定数。”算命先生又用手捋了下垂在胸前那花白的胡子,继而眉头一皱,正色说道:“你家二儿子应该在三年内受过大灾。”

我二姑简直惊呆了,我二老表之前开夜车睡着了撞在电线杆上,腿折了,落了终身残疾,听算命先生这么一说,赶紧来到水井旁,“那你给我算算,有啥灾祸马上就到了?”

“你家老大本来也有一灾,他应该是年幼时留了猪尾巴(男娃从小后脑勺的头发留一撮扎个小辫子,等12岁时,当舅舅的需要送一个猪崽子过来,然后亲手用剪刀剪掉)躲过去了,然后你家老二一灾已经应验过了,现在马上到你老三儿子了。”

我二姑差点给跪了,这些情况都非常对,一听说最金贵的三儿子要有大灾,心急如焚,“他身体好好的,会有啥灾呀,你可别吓我呀?”

“所谓灾,即横祸,不在他身体好不好,我算他马上就要死于非命了!”

“老天爷哩!”我二姑发出一声惊呼,“这可咋整啊!”我二姑有点站不稳了。

“别急大妹子,听听有没有破法儿!”老妇出手扶住了我二姑。

“对啊,先生,有没有啥破法儿呀?”我二姑带着哭腔说。

“方法倒是有,破财消灾,就看你心诚不诚了!”

“多少钱,你说,我回家拿!”

“非也非也,不是给我,不是我要你的钱,而是你的钱财你自己破!”

“咋个破法儿哩?”

“你赶紧回家拿五万块钱,不出老夫所料,正午之前,会有个收破烂的经过你家门口,你就把钱偷放在废品里交给他,记住,千万别收卖破烂的钱,钱给他之后回家躺床上,枕头下放个切刀,到明天正午之前不要开口讲话,即可破解!”

我二姑听完,正在恍惚间,算命先生突然大声呵斥道:“你这个人,老夫冒着天谴给你指路,你还犹犹豫豫哩,我给你说,破法儿就这一条,你要不做,三天内你儿必死!哼!”

说完不再吭气了,我二姑如雷轰顶,伸手往口袋里掏出10块钱递过去,那算命先生并不接,只是面色缓和了不少,“老夫一卦200,不过现在不收,待三天后你儿死里逃生之后,老夫还在这里等你,快去破吧,再迟就没时间了!”

我二姑慌忙起身,那算命的又开口了,“你回家路上会遇见龙遭狗戏、凤遭斩头,你千万别管闲事说话,不然你儿也活不了命!”

我二姑这才火急火燎地骑上三轮往家里赶,刚走不远的外村村头,正遇见一个蹲在门口杀鸡的,鸡头已经剁下来,那人正在褪毛,又走了不远,又遇见一条狗,嘴里叼着一条菜花蛇撕咬着,这下可算是让我二姑心服口服,到家准备好钱,到了中午,还真有一个收破烂在她门外吆喝,她自然一切照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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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“破”得更彻底,她一连三天都没有开口,到了第三天,这才拿上200块出发去酬谢算命先生,等她赶到徐庄那条小路的水井,哪里还有算命先生的人影?我二姑还以为算命先生是有事没来,不过既然他在徐庄村头干农活,那肯定就是徐庄的人。二姑骑三轮进了徐庄一路打听,听她的描述,徐庄村民直摇头,哪有什么白胡子老头?

二姑不死心,几乎是挨家挨户打听,差点把徐庄翻个底朝天也没打听出来有这么一号人,她这才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回了家,哭着托人让三个儿子务必回来。等我姑父和老表们回家听她这么一说,都知道她这是被骗了!我姑父气得想打我姑,被我老表们拦住。

五万块也不是小数目了,老表们报警了。只是这种事,又从何查起呢?我二姑天天在家以泪洗面,五万块对于她来说,实在是太多了,是不能承受的损失。老表看她这样下去不行,三兄弟一商量,又拿出五万块钱给我二姑,说是案子已经破了,钱追回来了……这才安了我二姑的心。

只是这个“局”,谋划之深,真叫人咂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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