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与理,规与心
自己第一次将来己之文字之聚集体命名为“诗”时 便一直惶恐不安。己不明,何为“诗”。最初,己仅以为诗,不过是一些有着规定字数的,高大上的事物。因为热爱,或者一些对古来诗人的羡慕,己开始了写那些自己定义的所谓之“诗”。
源于己本身之性格,许是谨慎,许是不自信,以至于对任何自己所表达出的事物都有一种不自信。不论是在日常生活中,还是在进行创作中,还是在网上与他人言论时,总是因“不自信”,而放弃了很多,或是上网课上查阅资料——己不会再肯定资料的无误,许是死读书罢,己常常揪着一个资料不放,甚至于视其为真理,纵是知道错误在己身,亦是不愿松口,可能是所谓“死鸭子嘴硬”吧。如此,因之己一直不确定何为“诗”,故上网,上那在己心之中,一个“绝对正确”的地方,去寻找“何为诗”。
在真正的见识到了诗的一些格式、模式后,因之复杂,且不明其意,为了摆脱这样的束缚,又写了很多己所认为的“诗”,可能是明志吧,中心突出了一个“不受规则之束”,便是如今的这篇文章,其目的性也不外乎此。
忆当年,最先看到的是古之诗词的写法——平仄押韵,令己迷茫了。随后,便是将押韵理解为韵母之末尾,而平仄,却是永恒未之涉及。或许这本就无理的押韵,便是己在古之诗词上最后的坚持了罢。
前文提到,己在“死鸭子嘴硬”时期,写得不被束缚之意的,明志的诗,为了进一步摆脱古之诗词之格式之束缚,己创了尔字诗这一个格式,虽不为大众所知,却也是己对当时挣脱束缚最好的解法了。当然,对于慕古的己身而言,还有当时因为玩不转文言文而又创的心文——以现代之文缩词而达成类文言文的形式——不伦不类,缺是改不掉的,包括此文,亦有很多心文的写法在里。
当时,或许也是现在吧,己作为一个凡人、俗人,摆脱不了名与欲的诱惑,写诗的目的是为何?为抒情,为传理,为后世人能赞美己之文采。当时定义的在诗文领域的成功,便是能让后世的中小学生怨恨吧,哈,现在想起,也是十分的有趣。名之极也,莫过于此。
当时为了挣脱诗文格式的束缚,甚至于去后悔,为什么要去了解那些呢?只要不去了解,己自然便不必为这些事情发愁。
——一切都是自己所塑造的谎言。
很不错,为了解释自己的过去 虽一直将“过去我不是我”挂在嘴边、心头,但却是明知,己当为过去之行径负责。于是,便有了无数的谎言,去完美过去我的行径——现在为过去买单。“吾尝终日而思矣,不如须臾之所学也”,很美妙的一句话,却是己达不到的境界。终日而思——为了掩盖过去的行径,掩盖不愿学的本质。性子中的懒惰。永远也达不到知行合一。如己在《纸与墨》中写道“熙熙攘攘未不寻,晓不为之却为行”一般,己看见过世间冷暖,悲欢离合虽未全都经历过,却也明晓,何当为,如何为,何又当不为,但却是没有丝毫的用处,知行不能合一啊!
说了这么多,一样是为了自己做解释,又是一次新的明志——自今朝,自信做自己,不为俗世扰;自今朝,虚心做自己,不为谎言误!
明志而无用。性格也并非明志便可以改变的。己知己心,明志不过埋下一颗种子,终有一天,会结出果实的。
似乎是满纸荒唐,实事也不外乎此。本应是改头换面,重新做人的一篇明志文章,到头来,不过为自己开脱罢了。可笑啊。
终
时公元二零二二年九月十八日晨一时十六分
赋一笑言
总是东风吹过,吹散满纸荒唐。
了名心意,却是知行难一为。
感慨良多,终是谎言欺瞒。
志开之如红花、若新叶,
性却如雨,行之如风。
浩大志向,总被雨打风吹去,只留一地红绿,做纪念。
亦做种子。
多是不自信,化做自傲,不正看,世间繁华。
多是不虚心,化做娇心,不听从,逆耳良言。
知之为错,却是难改,只以谎言为幕。
欲欺瞒天下,仅是自误。
晓之情理,又复何焉?不变心性,自难善。
一直欲,追名逐利,天下无人不闻。
终是笑耳。
无能无力,怎去做,无法无天之梦?
是不克己,又怎求,他人克己?
如幻天地不能离,却是凡人不如。
真乎不自信?还是妄自尊大,只为做一谎言,隐瞒本性?
悠悠岁月,不敌得,无所作为。
漫漫人生,不敌得,空白大梦。
哪有什么梦想成真?白日一梦,不如意黄粱客。
胡乱荒唐,谁识?
半梦半醒醉时间,仅剩胡言乱语,却也从心来。
终
时公元二零二二年九月十八日早一点三十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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